哈哈!我到底在說什麼?難道我被泰國的太陽給曬昏了...........
蕭瑟一般是用在秋、冬比較多吧!我怎麼用在夏天呢?
其實現在泰國還是非常的熱,
但是很神奇的,家中的雞蛋花雖然開的滿枝頭,但是葉子卻幾乎都掉光光了。
一整個畫面就是很蕭瑟的冬天感,但是卻是頂著大太陽在拍照。
哈哈!我到底在說什麼?難道我被泰國的太陽給曬昏了...........
蕭瑟一般是用在秋、冬比較多吧!我怎麼用在夏天呢?
其實現在泰國還是非常的熱,
但是很神奇的,家中的雞蛋花雖然開的滿枝頭,但是葉子卻幾乎都掉光光了。
一整個畫面就是很蕭瑟的冬天感,但是卻是頂著大太陽在拍照。
很難想像,到澎湖出差兩天,E500 居然指拍了這麼一張照片回來,怎麼會忙成這樣........
*Olympus E500 + ZD 70-300mm F:4-5.6*
只拍一張就算了,還手震咧!沒辦法,當時室內已經很陰暗了,E500 老機器了並沒有防手震。
這是在台南二溪村所拍攝的,那天沒什麼陽光,天氣陰陰的,呵呵!還是老話一句,
那是我認為最好拍照的時候啊!只要不拍到天空,數位相機在陰天下拍照真的是絕配。
怎麼說呢?陰天下色溫偏高,所以若是用底片拍照會顯得藍藍的,但是數位相機可以張張白平衡。
我上課時常常說,
數位相機帶給我最大的好處不是在底片不用錢,因為底片錢早就買機身時算是一次付清了。
樹鵲(Dendrocitta formosae)到底哪裡難搞了?呵呵!是說樹鵲真的很難拍的好看啦!
樹鵲體長有 30-36 公分,非常大一隻,而且是屬於鴉科的鳥類,鴉科的鳥類沒一個是好惹的。
體長這麼長拍照時會有什麼困擾呢?
剛剛讀了一篇文章,作者寫說他從很早以前就立志前往合恩角(horn)一遊,
合恩角位於智利的最南端,從台灣出發的話,比到南北極還要遠,是離台灣最遙遠的地方!
當然作者想去合恩角絕對不是因為離台灣最遠而已,那可是在巴拿馬運河開通前美洲兩邊唯一的通道了。
位於南緯 55 度,想當然爾,風強浪大的!那個時代的水手莫不以通過合恩角的考驗而自傲。
要建設就得要破壞,不論是從無到有的破壞環境,還是舊的改建的拆除工作,
好像沒有破壞就沒有新的建設!
但是持續性的破壞消滅的不只是我們的環境而已,還有更重要的共同記憶也毀於一旦。
當一個都市、一個社區沒有了共同記憶的處所後,人與人、人與環境之間要靠什麼連結呢?
所以現在社會不僅人情如此淡薄,連帶的對環境也毫不關心,這些共同記憶的消失或許就是主因之一。
每種鳥都有一種固定的形象,起碼我自己是這麼認為,至少有種特定的氣質。
要不然怎麼會每次在 key 種時,如果有新手在問說為甚麼知道牠是 ooxx 科的,
幾乎所有的人都是回答說:啊?牠不就一臉 ooxx 臉?或是回答說一看就知道了啊。
呵呵!新手常為之氣結,但是這真的是我們鑑種中最重要的、也最難學的『氣質分類法』。
我的網站、email 等等都是叫做 ACCENTOR,這是個鳥的名字,就是岩鷚。
今天參加了屏北社大課程博覽會,好久沒回屏北社大開課了,這次開的是生態攝影。
也因為太久沒回屏北開課了,所以還是得乖乖的去招招生、衝衝人氣,生態攝影開不起來就難看了。
攤位顧一顧實在很無聊,呵呵!開始到處亂逛,看看社大還有開什麼好玩的課。
路過一個喝茶的課程攤位,被以前的舊生叫了進去試喝,哇,好像還是滿高級的茶葉耶!
有純自然農法的、有全發酵的高山茶、有冬茶等等。
黎明和張曼玉演過一部電影,就叫做甜蜜蜜。我覺得說的是人生中的無奈與痛苦,即使有了愛情。
主題曲也是甜蜜蜜,透過鄧麗君唱起來更是婉約動人,但是卻又因電影而帶上很多的憂愁。
絕對不是些許的喔!真的是讓你會邊聽邊哭的的濃度.............
從以前學賞鳥到我教別人看鳥,紅尾伯勞一直都是以小型猛禽類來描述。
其實愈描述愈心虛...,每次也都只有看到牠在吃昆蟲而已啊,總不能嘴先彎鉤狀就說牠是猛禽吧!
就在今天去屏教大開會時,突然看到紅尾伯勞在樹上吃一串長長的東西,但遠遠的看不清。
原本以為牠在吃樹的莢果,心想,嘿嘿嘿!紅尾伯勞,你也有吃素的一天,哈哈哈!
拿起相機就要為牠的落魄留下紀錄說........觀景窗一看,要死了!哪是什麼果莢,根本就是隻綠繡眼。
Canon EF100mm F:2.8 Macro,這支可是 Canon EOS 世代中的當家微距鏡。
其實以前在用時對它的表現不甚滿意,一直覺得這支鏡頭拍出來的東西很平,立體感不足。
但是有次借給學生玩玩,結果她就被毒到了..........。
說真的,一直到昨天為止,我都不知道這支鏡頭到底毒在哪裡!
你說微距可以到 1:1?這不是本就應該的嗎?!
長圓金蛛(Argiope aemula)正在準備打包食物,正好被我所看見。
但是也由於牠的餐桌極低,近乎到地面了,所以拍攝的角度相當困難去就定位。
難拍的另一個原因是景深的關係,都已經用 4/3 系統了,但是景深還是這麼淺。
景深真的是生態攝影的重要干擾因子之一。
一直很喜歡底片的真實性,這要說清楚可能有點落落長,我就長話短說好了。
光線照射到底片的感光顆粒上而感光,感光顆粒可是真實存在的東西,這和數位的 CCD 可是不同。
雖說 CCD 上的畫素也是實體存在,但是不管多小的 CCD 光電耦合元件也比光子來得大。
一個光電耦合元件只能給後端一個數值,但是光線是如此類比的無階段性,
經由數位採樣後,所有的階調都切斷了。
最近看了馬世芳的昨日書,深深迷上那個我來不及參與的搖滾年代。
從以前就很喜歡聽 John Baez 的歌,所以也好好下了些功夫去了解一下這位傳奇的女歌手。
那時就也喜歡聽那個年代搖滾歌手的歌,只是沒有一個系統的導聽、導讀,
就是順著 John Baez 的腳步,聽著與他有關的歌手的其他歌曲,當然也少不了 Bob Dylon。
後來因為一部黑白電影而接觸到 Neil Young 的吉他,真是驚為天人啊!
每次看到旌旗飄揚就會想到袁枚的祭妹文,紙灰飛揚、朔風野大.........好淒涼的畫面。
這是在善化鎮牛庄百年建醮時拍的,這個百年可不是現在那些亂七八糟、動不動就加個百年的活動!
這個百年可是道道地地的百年一次的建醮活動喔!
其中還有大型普渡,這個就是普渡的用的旌旗。隨風擺動著,就讓我想起朔風野大四個字。
昨天在等待夜調時,先吃點點心充充饑,冬天真的是餓的比較快.............
大內裡面有攤有名的蚵嗲,想說去吃吃好了。
天啊!居然只剩下兩個而已,生意可以好到這樣,才下午四點半而已。
就在買蚵嗲的時候發現對面有棟很漂亮的古宅,就很隨意的走進去看看。
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以我拍老厝、古宅的經驗告訴我,這一定不是簡單的普通人家。